流,他眼里的泪水顺着脸颊往下流。
次日上午八点,余建强在老伴和印道红的陪同下,进了北京的一个邮局,把邮件交给了一位女工作人员。在过称交钱的时候,女工作人员看到收件人的名字,先是吃惊,后是怀疑,继而开始找麻烦了。她皱了皱眉头,:“同志,你这里面装的是什么,我们得检查一下。”
余建强急忙拿回邮件,死死地抱住,:“这不能拆,这不能拆,交好多钱,你个数,我给你。”他知道,他的身后有朋友也有敌人,他不能让他的敌人知道他最后的希望,以免生出事端。
女工作人员很果断地:“那不行,这是邮电部的规定,凡是邮包都要检查,看里面有没有危险品。
印道红在一旁解释道:“他这么一个包,能装什么危险品?同志,通融通融,帮他寄了,有很重要的事。”
女工作人员半信半疑,接过邮包,莫了莫,:“这个硬的东西是什么?”
余建强陪着笑脸,讨好地:“是照片。”
女工作人员就是一惊,:“那更得拆开看看。”
余建强急忙阻止,道:“不行,里面就是一张照片,一块布,没别的东西。”
“一张照片还用这么多布包着,真是稀奇事,非得拆开看看不可,没什么鬼你担心什么?”女工作人员一边着,一边唰地把邮包撕开,露出了里面折叠得好好的白布。
女工作人员把布打开,刚一扫视,便大惊道:“不行不行,不能邮寄,一个老百姓,居然给大领导写信,还这么脏,绝对不行。”
余建强急了,凶膛里像有一座火山喷发!他据理力争,他讨好相求,只差没下跪了。然而,邮局的那位女工作人员就是不同意,还一再提醒:“老同志,你去找当地的法院纪检方便多了,有效多了,何苦去打扰人家大领导!”
余建强就是有一百张嘴,也无法做通女工作人员的思想工作,只是一会儿叫大姐,一会儿叫姐,央求她帮他邮寄出去,多少钱都愿意出。然而,女工作人员还是不同意。余建强像一只受了伤的猛兽,咆哮起来:“老百姓有告状的权力,这是我唯一的权力,中央领导那里我就不能去申诉吗?”
印道红在一旁也急了,:“这位女同志,你把你们领导叫来,我和他理论,看这个邮件到底能不能寄?要不然,我就去上级部门告你的工作作风不正,刁难老百姓。”
这几句话得像模像样,也在理,倒把那个女工作人员唬了一跳。她犹豫了一会,还是起身去了里面的办公室。
过了一会,一个领导模样的女人出来,打量了一下余建强和印道红,:“你们这么激动,是不是有什么急事?”
印道红:“我们要寄一封告状信,你怎么办就怎么办?”
女领导拿着邮件看了看,:“这个地址很特殊,你是怎么知道的?”
印道红:“我觉得,你这个问题和我们寄这封邮件无关,我拒绝回答。”
女领导没有生气,微微一笑,:“那信的内容我能看看吗?”
印道红看了下余建强,见他点头,便:“当然可以!”
随后,女领导打开邮件,拿出里面的一块白布。倏地,她的眉头开始紧锁,非常认真地看了下去。看完之后,一种同情心和敬佩心从心头涌出,她抬起头,:“哪位是余建强同志?”
余建强连忙点头道:“我是,我就是。”
女领导回过身子,对后面院子喊道:“杨,杨,你的摩托车修好了吗?”
远远地,从院子后面传来一个男同志的声音:“修好了,陈所,有事吗?”
女领导:“那你马上去送个快递,赶上那趟火车,就送那趟火车!”
着,女领导把白布叠好,装上邮袋,又从桌子上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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