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梓琳一直认为李晴这样的角‘色’是个狡猾的人,果不其然,你看她多么的醒目,见气氛不对马上就闪人了。-叔哈哈-
闪了也好,免得杵在这里,郭梓琳心里倒是不自在。她要走,秦池也没有说什么。他只是盯着她看。他一觉醒来旁边是空的,秦池还以为郭梓琳无声无息的走掉了。昨天晚上,虽然是别扭的温存,却可以感受到她那颗逐渐融解向他靠近的心。所以他睡得安稳。可是早上一醒来发现郭梓琳不见了,他以为她又变了,变成一个秦池陌生的,掌控不了的人。
郭梓琳见李晴走了,在秦池的‘床’边坐下,迫不急待地问“刚才我听到你们在谈及朗润?”
秦池举手抵着鼻翼,轻咳了一声,郭梓琳知道他在笑,果然他一开口就让人想揍他。
“郭梓琳原来也喜欢蹲墙根偷听。”
“我哪有……我只是不想打扰你们谈事情而已。”
“不想打扰……”秦池故意把她的话重复一遍拉得很长。郭梓琳也懒得和他绕,再次追问:“朗润到底有什么问题?”
“过来‘吻’我,兴许我会告诉你。”
秦池却玩心大起,脸上带着促狭的笑,一副得意的样子。
“秦池……我是认真的,别闹……”
郭梓琳已经急得和什么似的了,他还在无理取闹,真是被他气死。
“我也是认真的。”
这死男人还是坚持。唉,算了,你是大爷。郭梓琳心不甘情不愿的上前,在秦池的脸上啄了一下完事,只是秦二爷当然不买帐,指着他的‘唇’光明正大的索‘吻’。这个无赖,郭梓琳真是想一拳打过去把他打趴下,只是现在自己有求于他,不得不向她臣服。
她俯下身,捧着秦池的头,然后眼一闭,凑过去‘吻’了‘吻’秦池。只是一开始是郭梓琳主动,接下来却是秦池攫紧了她的‘唇’,深吸,轻咬,纠缠,让郭梓琳感觉到战栗。
“嗯哼……”
‘门’口有人故意清了清嗓子,郭梓琳羞得要死,用力一咬秦池,他才吃痛的松开。郭梓琳直起身子来只觉得不两‘腿’发软,人家接‘吻’只是‘唇’受伤,她怎么觉得是浑身都酸痛。俩人都看向‘门’口,见李晴正站在‘门’口很不好意思地打招呼:“抱歉,我刚才忘了把这个带走,现在可以消失了,你们继续你们继续。”
李晴快步把放在沙发上的手提电脑拎走,逃也似地离开病房。
郭梓琳真是吃了亏,被他啃了也就啃了,还被人撞见,既然损失大发了,她也不能就这么一了百了,她盯着正一脸愉悦的秦池,追问道:“告诉我原由。”
秦池倒是说话算话,把他枕头边的一叠资料‘抽’出一份递给郭梓琳:“你自己看吧。朗润明着是和你们签署运输他们加工的原料和成品的合同,实际上做的是偷梁换柱的事儿,他们在做走‘私’。”
“可是我明明就在他们他库里去参观过,甚至装卸现场我也到过,业务大,管理规范,没有什么可疑的。”
郭梓琳不明白的问。秦池白了一她一眼:“如果真有那么好,他做为甲方为什么要带你们去参观他们的仓库,这个环节对于新建立的的小的公司还有这个必要,像朗润这样的大企业,不少的船运都是千方百计和他们搭关系去的,他那么大费周章是为了什么,你想过没有?”
郭梓琳醍醐灌顶,也意识到这样做不妥。
“可是他们怎么实现这样的偷梁换柱呢?如果查出来有问题,那他们的货物也会被没收,损失也不少啊。”
“他们固然可能会损失,但是他们可以把责任全推在建集的头上。甚至可以告建集利用合作的关系栽赃陷害。现在人人都知道建集管理不善,内部存在‘混’‘乱’,正在低谷期,他们大可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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