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这话她便彻底的晕了过去,而扼住她脖颈的墨袍青年心中莫名的颤了颤,手也不由自主的松离开她的脖颈。
那白皙嫩滑的脖子上掐出来的痕迹清晰可见,若刚刚他再多用一分力的话,恐怕她就已经死了。
可是便是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何会在听到她刚刚那段话时,松了手饶了她。
她是谁?大师兄又是谁?
一直处于警惕状态的狐狸眼见着秦央再次跌入雪中昏迷过去,再也顾不上自己狐狸的命,奋身奔了过去,带着强烈的攻击报复式的将尖利的爪子对准他的眉心而去。
墨袍青年见此未挪动半分脚步,视线微挑,长袖拂动伸出一根手指迎上狐狸的脑袋,略一用力,指间便散发出奇异的香味,那香味飘散缓缓钻进狐狸的鼻子里,它便立刻跌落雪地,痛苦哀嚎着翻滚起了身子。
他转回视线落到面前昏迷过去的女人身上,那腿肌肤还展露在外面,被碧泽虫咬过的地方已呈一片黑紫,若是此毒不尽快解的话,至多不过十天,必定会死。
而在这雪地里只需呆上一夜必定也会冻死。
他想既然自己也无从下手杀了她,那么便让她自生自灭吧。
他攸的起身走近还在痛苦翻滚的狐狸,一把提起它的身子,随便看了两看,神色淡淡道:“正好差一味入药,就你了。”
言毕,长袍微动,他已提着惊恐挣扎的狐狸飘然离去。
夜沉,只听得到狂风呼啸的声音,光听着声音人都要冻得抖上两抖,而一直躺倒在雪地里的秦央显然也是被冻醒了。
她冻得全身僵住半晌不能动弹,好在身上穿着当初程国君王言珏相赠的紫金护甲,护住了心脉,并且外面着的这件玄色大氅还是顶了不少寒风大雪,也不至于真的被悲催的冻死。
只是露在外面的腿仿佛已不是她的了,但是这样又还好,让她少了腿上伤口处那种钻心之痛。
越是冷,她人就越发的清醒了过来,对于之前昏迷恍惚错将那冷血阴郁的青年认成寻音大师兄这一点,她真想抽自己两耳光彻底清醒清醒。
那种人怎么有资格同大师兄相比?
既在这种地方设下如此诸多的暗道机关,玄机迷阵,杀人毫不眨眼,暗道水池里浮尸遍布,血腥味弥漫,又有阴毒诡异的毒虫,便是哪一点都无不是在明他是个歹毒之人,并且还是个十分厉害的歹毒之人。
这样的人又怎能与她为人光明磊落、侠义心肠的大师兄相比!
呸!简直是错得离谱!
她转动了一下眼珠,四下里黑漆漆一片什么也看不到,狐狸既不在身边会不会已经被那人宰了?
不行!她不能就这么死去,那么多人还等着她回去呢!
她试着动了动手脚,一阵酸麻迅速袭来,她吸口凉气,生生忍住那种痛苦,起来,她都是死里逃生过好几回的人了,这点疼痛便就能忍住。
待那阵酸麻之感退去,秦央便缓缓的动了动胳膊,还好这回便不疼了,轻轻摆了摆衣袖子,胳膊气血运行起来,感觉到血脉的热度,再活动起来便利索得多了。
她以手支撑着身子坐了起来,在黑暗里摸索着自己的腿,用了点劲敲打了起来,冰凉凉的腿过了好半天才感觉有了热血流动。
待四肢都能稍稍活动,秦央便从雪地里爬起来,站起了身,身体还十分虚寒,她稳住身子从怀中摸出夜明珠将四处照了照,光线有限,只能大致的看到眼前,远了便看不清了。
她闭上眼睛,仔细回想了一番之前未曾天黑看到过这里的场景,这里是一处山谷,有瀑布潭水,溪流,若没记错的话,沿着溪流似乎有条路通往其他未知的地方。
会是出口吧?
但是却有一个很大的难度,那便是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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