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帝”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俩人悄然站去了一边。
这一幕插曲,已经让云牧之等人惊掉了下巴。
不过老谋深算的云牧之还是很快就反应了过来,他黑沉着脸,寒声道“太子殿下果然好功夫,这么多年,将自己藏得滴水不漏,倒真是让云某佩服!”
“云相过奖!”越君行浅浅一笑。
“不知殿下此番是与皇上同一阵营呢?还是殿下与本相的想法不谋而合呢?”云牧之紧追着问。
“那种人,怎堪配孤与其同一阵营!”
越君行带着深深讥嘲的声音传入屏风后侧,听得那动弹不得的真的宗帝面部狰狞,浑身也在止不住地颤抖。
同一句话,云牧之也听出了它的意味,他恍然一笑道“听起来,像是殿下对皇上也甚是不满哪?这就奇了,这么多年,殿下稳坐太子宝座,纵有群臣阻挠,可皇上却一力维护,如此深情厚爱,怎地,殿下却像是并不领情呢?”
“深情厚爱?”越君行失笑道“不错,父皇对孤的爱确实是深不可测,不过说来,孤也还是要多些云相大人的,这些年,云相和大哥也对孤眷顾不少呢。”
云牧之面上有一瞬的尴尬,但他很快掩饰过去,沉声道“殿下今日难道是想要来和本相一叙旧情的吗?”
“怎么云相觉得孤是那般忘情负义之人吗?”
越君行眸光紧盯着他,幽幽转寒道“还是说云相年纪老迈,需要孤一桩桩、一件件地来提醒下吗?”
云牧之勃然变色,他正欲言,就听南意欢突然开口娇笑道“夫君,星染也很好奇呢,不如说来听听吧?”
越君行回首望她一眼,眸光宠溺地轻笑道“娘子想听吗?”
“嗯,想听!”南意欢重重地点了点头。
越君行作势皱眉为难道“这要真说起云相和大哥对孤的关照,那恐怕是三天三夜也说不完吧,这可该从何说起呢?”
“是先说三岁那年寒冬推孤落进御花园的碧池呢?还是母后去世那年在孤的寝宫放蛇好呢?亦或是弄了个厨子在太子府里给孤的膳食里下毒,还是派人暗杀了孤二十三次。”
“嗯……让孤想想,好像一次在太子府花园,一次在入宫的马车上,一次在南楚,还有一次……”
“哦,对了,最后一次是在相池山里,杀手是大哥花了三千两黄金找来的那批五行宫的人。”
南意欢噗嗤笑出了声“夫君,原来你的命只值三千两黄金啊。”
越君行微微侧首斜睨她一眼,轻笑着摇头,随后又看着云牧之,不紧不慢地叹道“是啊,孤也没想到原来自己的命只值三千两黄金哪!”
“不过,不管怎么说,云相和大哥对孤的厚爱真是太多了,多的让孤想不记得都难了。”
云牧之脑中轰然作响,他没想到,越君行竟然能把以往每次的情形都说的那么准确,他越听面色越冷,心也愈沉,直到越君行说完,他已完全黑了脸。
“殿下今日也是想来清算旧账的吗?”
越君行挑眉笑道“难道云相觉得,这帐不该算一算吗?”
“那也得看殿下有没有想要算账的本钱了?”云牧之的声音很低,却已弥漫着杀意。
“孤别的东西没有,这本钱嘛,倒是多的是!”话落,他眼眸倏地微抬,只见殿内凌空飘然落下五六个人影,电光火石之间,殿内只闻短暂的利刃入肉的钝声,连惨叫声都不闻。
地上,却已多了数十具横七竖八的尸体,那些尸体各个黑衣黑巾罩面,而他们的手齐齐都是搭在腰间,做着欲要抽剑而出的姿势。
可是,不待他们拔出利刃,锁魂的剑已经刺入了他们的心间!
这一场突发的剧变,让云牧之当场面上失了血色,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