匕首在月光下看起来更加冰冷。
快如闪电的割断邱老六喉咙,没有半点犹豫。
邱老六瞪着惊恐的眸子看着马督卫,
仿佛在质问,“你怎么敢,
你们不按套路出牌……”
马督卫扯住邱老六的头发,将她缓缓放下,转身离开监狱,回了总兵府。
公孙青坐立不安的在房间里转圈,
“有没有车夫的消息。”
公孙青对着外面吼。
“还没有。”
亲兵回答的小心翼翼,最后还是挨骂了,“你帮饭桶……”
房间里传出来什么东西被摔碎的声音。
亲兵一哆嗦,看见马督卫从角门走进来。
原本紧绷的神经放松多了。
马督卫进门,“大人,事情做完了。”
听见邱老六死了,原本暴躁的心瞬间就安稳下来,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脸上带出来一抹笑,
“就是车夫失踪了,
我怀疑他恢复正常了。”
马督卫皱眉,眼底深处浮现出惊恐,“大哥,我当初就说过,不能留着,
如果他真的恢复正常了,
那可是对你我最大的威胁。”
公孙青不耐烦的瞪了他一眼,“你还有脸说,
还不是你没有本事,
扛不起来所有事情,
你要是有他那种本事,
我用得着冒险吗?”
马督卫气的手微微发抖。
“这又怪在我头上来了,
还不是你那个不争气的妹妹闯下的祸,
非要献什么瓷器……”
还没等他说完,院子里传来扑通一声响。
一只脚从门口伸进来,抽了两下不动了,
鲜血淹着尸体进来,在灯光下显得无比诡异。
两个人没有半点犹豫,跳窗出去,
这时候,院子里响起来铜锣声。
各个院子的士兵纷纷朝着这个方向跑。
火把驱散黑暗,
把整个院子照如白昼。
公孙青和马督卫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
和人群后面的老二对视。
老二双目赤红,
倒拖着一把朴刀,
刀尖上的血在地上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痕迹。
母亲死了,
刚刚去过监狱,
弟弟死了。
他没有去找弟妹,已经没有意义了。
他们家最让他惦记的两个人都没了。
他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快,杀了他。”公孙青的眼睛里有惊恐。
士兵冲上去。
老二举起朴刀。
公孙青的瞳孔骤然收缩成针尖。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刀法——血雾腾起的刹那,老二的刀锋已经切断第七个士兵的喉结。
青铜灯笼将斑驳光影泼在青石板上,那些滚落的头颅带着温热气息,在月白地上拖出蜿蜒赤痕。
"上啊!砍他下盘!"马督卫嘶吼劈开凝固的恐惧。
二十柄钢刀同时出鞘的银光里,老二忽然笑了。
他右手朴刀却已划出半轮血月。最前排的三具躯体突然矮了半截,断口处露出森白骨茬,肠子像打翻的胭脂盒般泼洒开来。
"第八步。"他靴底碾碎某截指骨,刀尖挑起半张惊恐的脸皮,"公孙大人,您养的狗不太经杀。"
灯笼突然熄灭。
黑暗中有银龙游走,刀刃破空声混着骨肉分离的黏腻响动。当火把重新亮起时,
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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