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唱的是戏,台下看的是人。>
戏剧,戏曲,歌剧,音乐剧都是这么回事,说白了也就是一种表现形式,来表达创作者想了啥,想说点啥。>
上一世的《费加罗的婚礼》是在美丽联邦的首都大剧院看的,现在则是在戏剧学院欣赏。>
不知道为什么,陈论对于这一次的毕业大戏毫无兴趣,来这里或许是因为要了却一段心事。>
那时候答应了她,会来看她的毕业大戏。>
结果现在反而有些兴趣缺缺,不知道为了什么,陈论转头看了看汤围,发现她看得无比认真,想来也是吧,毕竟将来她也要这样。>
想着想着,陈论想到了自己的电影。>
陈论认为自己的电影应该是有着两点追求的,不服从的美德和不完美的权利。>
不服从其实很好理解,就是要做一个有独立思想的人。>
但是另一个陈论则是认为这是绝对不可剥夺的权利,就是‘不完美’,不完美是最美丽的东西之一,因为电影制作本身就不会存在完美,只存在着无心无愧和尽力而为。>
《电锯惊魂》也好,《老男孩》也罢,都是陈论所制作的最暴虐的东西,也是美好的,而“秩序井然会让人窒息”。因为不管是人性还是环境,都是极度复杂而非单一的。>
因为啊,我们都是复杂的、自相矛盾的人。>
我可能白天是一个斯文的上班族,晚上就是个暴力的混蛋。我白天可以沐猴而冠,晚上我就枕着丝袜入眠,人类应该是彩虹中的每一种颜色,不应该只有黑色或白色或黄色。>
陈论为什么那么喜欢怪物呢?>
因为它是不完美、复杂的,所以它也是美丽的。>
比如说《电锯惊魂》中的竖锯,他是由人转变的怪物,这是一种认同上怪物甚于人类。因为他的行事方式显然不是正常人类可以接受的。>
或者可以更加的癫狂,当我看到竖锯的时候,我会说这才是我所相信的上帝!>
能说出这句话,就不难感受到怪物形象都不是单纯的被恐惧覆盖的,而更像是离群索居的“边缘群体”。>
边缘,意味着孤独,不去寻找同伴的自我意识。>
陈论的自我意识就是在这里默默等待着,在自己的作品和电影中去展现出来。>
此刻歌剧已经来到了第五幕,而在这里,费加罗的饰演者来到了他的独白时间,这个演员饰演的非常成功,他带着诅咒的语气呵斥道,>
“正之不过是阴谋,发率不过是保护特泉阶级和欺亚人民的工具!”>
这番话是那时候用来狠狠的批判万恶的资本主义!>
那种吃人血吃人肉的万恶的资本主义!>
陈论是无比喜欢这段在法庭上面的独白的,也正是因为如此,在此时此刻陈论听了这句独白,一瞬间有一种自己好像没有身处在美丽联邦的感觉,那么他会身在何处呢?>
一个导演的脑袋里面总是会喷发出乱七八糟的东西,只是有的导演把它们留存了下面,比如说卡车司机,将少年时期的梦,关于母亲的梦,还是成年之后的梦全部都组合了起来,才有了那部关于蓝皮人的电影。>
所以,陈论此刻也有需要留存住,这些不知道为什么产生的画面。>
此刻的陈论好似是坐到床边,它位于一扇大窗户旁。>
外面在下雨,雨水冲刷窗外的植物,使光线有点暗淡,但还算清澈,光线的游移不定使画面笼罩在不可捉摸的哀愁中,正如陈论时时刻刻郁结的心境。>
床的另一边是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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