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真收到族长的眼色,也仔细琢磨意思,但还是不懂,“这样那样究竟是哪样?能不能说清楚点?”>
光凭一句这样那样就让他们猜出转移方式也未免太刁难人,元气可以渡,功力可以传,部分特殊功法还能吸,这么多种转移方式不明说还真不知道是哪种。>
族长酝酿了一下想要明说,但看了看林天真又看了看腼腆害羞的宫宁楚,觉得为时过早,没有明说,“哎,算了,反正时候未到,你慢慢等吧,时候到了你自然会知道。”>
族长说完快步走向高台,决定不掺和此事,这种事情还是顺其自然的好。>
林天真却急得要命,迫切想要知道得火灵川的办法,但是族长死活不开口,最后不得不作罢。>
火架点燃,族人们随着跳动的火焰跳起了古老的舞蹈,海浪声、鸟叫声、炼丹炉的回音皆为宴席添加了几分热闹。>
族人们都沉浸在开怀的气氛中,族长习惯性地数人,结果发现少了一人。>
某个族人多嘴问了一句,“族长还少了谁?”>
族长脸色复杂地回道:“雾克。”>
族人一听脸色也都有了微妙的变化,雾克误会宫宁楚偷了圣泽丹对她仇恨已久,甚至想在她被火灵川反噬之时痛下杀手,虽然没有伤到宫宁楚,但这种杀机很难被轻易原谅,他不出席宴会,想必也是因为无颜面对宫宁楚的缘故。>
族人们都偷偷地看向宫宁楚,替雾克感到愧疚,但是以他们的立场完全不敢替雾克求谅解。>
气氛正好之时安静下来,宫宁楚知道少了一个人后并没有太过怪罪,“事因乌柯岛而起,也因乌柯岛而终,他虽然误会我们偷了圣泽丹,但也多亏你们了肯借百铃环我才能去天麟之巅,此事,我们两清。”>
雾克虽然因为圣泽丹跟她们母女闹了矛盾,也因为自己的无知被仇恨蒙蔽了那么久,那天雾克崩溃痛苦之时她其实已经谅解了此事,毕竟她比任何人都清楚背负仇恨活着是多么辛苦,况且族人们也替他赎了罪,他们肯借百铃环给他们去天麟之巅,这事已经一笔勾销,谁也不欠谁。>
这番话让族人们听出谅解之意,全都为雾克松一口气,偷偷躲在角落的长临高兴地跑到宫宁楚面前,向她递上一瓶红金色的药瓶,“谢谢姐姐。”>
宫宁楚刚想要客气,手正要往回推,林天真伸手按到她手里并且使了个眼色,她很快会意,立即收下,“不客气。”>
有了宫宁楚两清这句话,族长这才安心地去将雾克带来。>
雾克回乌柯岛才一天一夜,但却像过了好几年那么久,不知道是圣泽丹一事对他打击过大还是族人们的功劳,他的眼里没有之前那般浑浊,也没有以前那么极端和激动,面对宫宁楚没有了恨意,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愧疚。>
气氛凝固了好一会,族人们的视线在雾克和宫宁楚身上好几个来回,不怎么敢说话,最后还是林天真打破了这个气氛,“雾克叔,你怎么这么晚才来,你得自罚三碗。”>
林天真说着就带着三个碗摆在雾克面前并且倒满,族人们也跟着起哄,气氛瞬间又热闹起来。>
族长见他们打成一片,也露出了宽慰的笑容,他代表雾克给宫宁楚也倒了一杯酒,替他表示歉意。>
宫宁楚也和族长喝了起来,酒碗碰撞叮叮响,欢声笑语回荡不息,就连火焰也都在欢快地跳动。>
林天真和雾克喝了几杯,一来二去也逐渐混熟,过去的事抛在脑后,谁也不提,只不过那张跟他爹一样的面容让他一直有个疑问。>
“雾克叔,你有没有兄弟?”>
“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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