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却冒出念头,想着以后怎么样光明正大去逛窑子,要是不去,柳如霜那里也交不了差啊,那妞要是等很久都看不到我去百花园,难真的会将名刺都送到桥府来的。
桥大姐最后要走的时候,又道:“这几天你不在内府的时候,九爷爷经朝问你回来了没有,他要向你讨要一种东西,名字很奇怪,好像叫什么硫磺的。”
张承天心里一乐,这个老不死的还念着硫磺可以治疗他的痣苍啊,可他刚才在议事大厅怎么不提起?肯定是怕更多的人知道他屁股上的顽疾,所以不敢当着众多人的面向我讨要吧。
送走了桥婉,张承天一下子又无所事事起来,想起刚才大姐临走时的硫磺,他就记起制造火药的计划△性没什么事情可做,他拿出一条木炭,就在一张草纸上哗啦啦书写起化学方程式。
他以前就是读理科,对这些做起来毫不费劲,熟练的将这些写好,还在上面做好应该注意的标记,完了还仔细的看看,满意的拍了拍手。
“你写的是什么鬼画符?”一个熟悉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
“喂。”张承天吓得跳了起来,转头看见桥九正一脸笑眯眯的看着他,大骂道:“老家伙,人吓人可是会吓死人的,你偷偷摸摸的进来也不敲下门,你真想吓死我啊?”
桥九丢了一个白眼给他,笑着道:“你张九儿都会被人吓到?那很多人不得去撞墙壁了。”
张承天刚才书写方程式的时候很专注,凭他灵敏的直觉竟没有发现桥九进来,这次他倒不是假装受到惊吓,脸上渗出一丝冷汗,又骂道:“老家伙你就像鬼魅一般,你真当这好玩啊。”
“好了,好了,子,算是老头对不住你,让你受惊吓了。”桥九讪笑道:“阿九,那天去淮南城的路上,你的硫磺,现在你屋里可有没有?”
桥九为了巴结张承天,破天荒的没有再叫九儿,这让张承天心里感到舒服又有点失落,生活中,没有人和你抬杠真还有点不习惯啊,他贱贱的想到。
他贼贼一笑,目光望向了桥九后面那个地方,颇有点玩味的戏伺老头,桥九被他看得不自然,可自己有事求他,并不敢发作,只能带着苦笑站在原地不发一言。
“桥九叔啊,你呀,怎么就不注意点了,犯了这种顽疾,想要根治可不简单,平时还要多注意饮食,要不然随时都会复发的。”张承天暗怪他偷偷摸摸的进来吓了他一挑,此时是有有怨报怨,有仇当然得先报仇,要不然以后可难找这样的机会了。
桥九老脸一红道:“阿九啊,你就帮帮你九叔,这疾病,可害苦了我,我只要他不会疼痒就行,若是你有此法子,我以后会感激你的。”
“你没有叫仲景二爷帮你看看吗?”张承天问道。
桥九道:“唉,二公子医术是精湛,可他现在忙着调制药方,哪里还顾得上我这种毛病。”
张承天暗骂一声,可能你这个老家伙以前觉得桥仲景一味的学医,没分蹬家的事情而冷落了他吧?或者是你老家伙碍于面子,不敢去向二公子求医。
张承天的报复了一番桥九,知道见好就收,谄笑道:“我的那种硫磺,还得二公子那里才有。”
张承天想起桥仲景和夏莲去找硝石,不知道有没有收获,本来就想去二公子那里探听一下,现在正好桥九也要硫磺,两人就往桥仲景居住的那个偏僻幽静院子走去。
刚进院子,里面就传出了夏莲的声音:“仲景少爷,你赶紧将这些药喝了吧,你不是常对病人,要喝药病才会好得快吗,可你却不遵医嘱,难道郎中都像你这样怕苦的吗?”
“不是,这味药是我调制的,我当然知道有效果,可却是难以下肚啊,你知道的,我从就不喜欢吃苦的东西。”桥仲景带着孩子气道。
“不行,你如今是病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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