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把省府大楼堵个水泄不通。
帆正风清!如果不是政府部门为政有方,怎么有这样好的清平世界?怀着激动的心情,印道红走进了省府大院。在大厅里,他询问了一个值班人员,打听省委戴光华书记的情况。
值班人员打量了一下印道红,:“请问,您是戴书记什么人?”
印道红略略思考了一下,:“我是戴书记的亲戚,到这边出差,想顺便拜访他一下。”
值班人员:“对不起,戴书记已经离休,回老家定居了。”
义父已经离休了?那次北京之行,义父就过要把机会让给年轻人,没想到他老人家这么快就履行承诺,而且退得如此彻底!听父亲讲过,义父是东北人,回老家定居应该就是回东北了。我现在西北,去东北也不现实,等有机会去了东北再吧。想到这,印道红向值班人员道了声谢谢,不无遗憾地离开了西北省省府大院。
出大门的时候,印道红回头看了一眼,在心中道:义父,如果有一天我也主政一方,一定做您这样的好官。
到江北省城火车站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因为完成了任务,印道红回自己的住处,周友亮他们带着殷胜容去市公安局,一是为了保证他的人身安全,一是为了随时调查取证。
刚到廉租房楼下,喻意志便打来手机,:“印秘书,出差回来了?”
印道红怔了一下,:“你怎么知道我出差去了?”
喻意志:“昨天我搬新诊所,连林叔叔都派人送来了贺匾,你倒是没有,我有些奇怪,问林叔叔你哪去了。”
好像她搬新诊所,我必须去似的,她还真把我当成未婚夫了!当然,她这样是有理由的,因为她把林子龙搬了出来。印道红开玩笑道:“你迟不搬早不搬,我一出差你就搬,明明是不要我来,居然这样的便宜话。”
喻意志是心理医生,就靠嘴皮子吃饭,怎会让印道红占了便宜。她笑了笑,:“那我负荆请罪,今晚设宴,为你洗风接尘。”
印道红知道上了她的当,支吾着:“今晚我很累了,能不能换个时间,比如明天或者后天晚上。”
喻意志:“可以啊,不过,关于梅姐的事,哦,就是银海花苑头牌花魁的事,我也只能明晚或者后天晚上告诉你了。”
什么,她知道梅姐的情况?印道红听了,就是一惊,忙道:“明天或者后天是你请客,今晚是我请客,你定个地方,不见不散。”
“这话得有点意思!”喻意志在手机那头咯咯咯咯咯地笑了起来,“我搬了新诊所,酒宴就设在我诊所里,既可以看看我的新诊所,又免去不必要的开支,你看怎么样?”
是去看病还是去赴宴啊?印道红咯噔了一下,:“这个,这个——”
没等他完,喻意志在手机那头:“茅台酒我已经准备好了,你想喝多少就可以喝多少,绝不限量。”
本来,印道红是想今晚这个客他一定得请,可一听到茅台酒,他就哑言了。记得第一次约会她喝的酒就是价格像茅台的法国黛丝香槟,还有三样特贵的特色菜。一餐饭下来,那可得半个多月的工资。反正她有钱,就让她请客好了,在诊所也无所谓,只要能听到关于花魁梅姐的事。
等到了目的地之后,印道红吃了一惊。因为,新诊所竟然和张丽是一个楼盘,只不过张丽是住里面的公寓,而喻意志的诊所是公寓当街位置的门面。杨子舟大桥属于交通枢纽,人来人往的,周围有很多店铺和娱乐场所。就新位置而言,新诊所应该更具竞争实力。
看着那块“心相印心理咨询工作室”,印道红不禁诧异起来。以前,喻意志的那个心理诊所不是叫“心时空心理咨询工作室?吗,怎么变成了这个名称?附近没有别的心理咨询室,应该是这个啊?
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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