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印道红走了过去。门口竖着一块牌子,牌子上因为诊所搬迁,正在搞装修,定于明天正式营业。犹豫再三,他还是抬起手,敲了敲诊所虚掩着的门。
“请进!”里面传来喻意志清脆而又甜蜜的声音。
印道红鼓起勇气,推开门,走了进去。诊所里亮着柔和的灯光,灯光下,喻意志身着咖啡色的休闲套装,笑着地迎候着。
不知怎么回事,印道红突然觉得,站在喻意志面前,居然没了拘束感,反而有种很亲切的感觉。他知道,这种感觉得益于上次的短信交流。在上次的短信中,两个人已经近乎赤罗地表达了感情。所以,今晚的这个见面,两个人都去了几分拘束。
男女之间可能就是这样,只要一方把爱的信息传递给了对方,而对方又没有拒绝,甚至还有主动表示,那么,再见面时两个人就不会把对方当做外人了。因为,在这样一种场合下,印道红居然开玩笑:“喻医生,你总不至于就在这里为我洗风接尘吧?”
喻意志亮着扑闪扑闪的大眼睛,:“当然不是,我怎么会在接待病人的地方请你喝酒呢。这是诊所的门面,我的住处,不,我们诊所的住处在二楼,请跟我来。”完,她作了个邀请的手势,走向诊所后面的一个楼梯,把印道红带到了二楼的一个套间。
套间里,已经摆着一张桌子。很显然,喻意志已经把东西准备好了。因为,她开始把菜放到微波炉里。没有多久,餐桌上摆着三盆热气腾腾的吃:梭罗、大闸蟹、花生米。还有一瓶国酒茅台,两个中型酒杯。
印道红很自然地脱掉西装,露出里面一件清清爽爽的白色t恤、淡绿色领带,一副神采奕奕、精力旺盛的样子。喻意志呢,也去掉了休闲外套,露出里面的束身白色短袖,露出凶口,那样子,不止是姓感,更显无穷妩媚。
莫名地,在喻意志面前,印道红居然有了表现的肉望。喻意志很会掌握喝酒的节奏,一杯接风,二杯洗尘,三杯交好,四杯嵌入,一连邀着印道红喝了四杯。国酒茅台,其实属于高度白酒,喝了不上头,可也起作用。
印道红已经有了几分热度,借着酒劲,他戏谑道:“喻医生,我想咨询一个问题,前面三杯的内涵我懂,可第四杯你嵌入,我就不懂意思了,你能解释下吗?”
喻意志愣了一下,:“嵌入不是别的嵌入,是心与心的嵌入,你可别多想。”
印道红的问带有荤味,喻意志的答更带有荤味,可以荤味十足,竟然让他有了冲动的肉望。喻意志察言观色,当然知道这个时候印道红有什么想法,她乘机喔住他的手,:“道红,你不是想知道花魁梅姐的事吗,我现在就告诉你。”
印道红一阵一阵激动,忙:“你快,我听着呢。”
喻意志抽出手,又把两个人的酒杯添满,:“好的,喝完这杯,我就告诉你。”
都这个时候了,印道红哪会拒绝,端起酒杯,就把酒给喝了。喝完后,他还把酒杯倒过来,表示滴酒不剩。喻意志会意,也端起酒杯,但依然很矜持地喝掉了酒。
几杯国酒茅台下肚,印道红已经觉得胃里热乎乎的,已经有些头昏了。他大着舌头,:“意、意志,你别卖关子了,快把你知道的花魁的事出来,免得我难受。”
喻意志把酒杯扣到桌上,:“印秘书,梅姐的水很深,我奉劝你不要涉足。”
饶了这么一大圈子,居然就是这么一句话!印道红有些懊恼,:“梅姐的水有多深,我没试过,又怎么知道?她是银海花苑的头号花魁,味道肯定不错。只可惜,她已经香消玉殒了,要不然,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柳。”
这样的话,作为女人,自然会吃醋。喻意志冷笑一声,:“印大秘书,我只担心,你还没来得风柳,就已经做了牡丹花的风柳鬼了。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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