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晚只觉大脑“轰”的一声,滚烫的热意好似汹涌的潮水,从耳根迅速蔓延至全身。
她红着脸支支吾吾了好半晌,终是没忍住道:“你……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云觞攥住她的指尖,十指相扣,“这样?怎样?”
虞晚被他手掌的薄茧磨的全身酥麻,呼吸也随之紊乱起来。
她心跳如鼓,她慌乱地深吸几口气,努力让自己的气息平稳:“你以前……”
他以前是什么样的?
像是游离在世人之外,不存在于真实,没有任何软肋的人。
原著中,云觞便是这样一个人,他站上高位,成为摄政王,似乎只是为了成为上位者,不是为了利益、为了权柄、为了女主,只是因为那是他既定的命运。
所以他不悲不喜。
但这样的云觞,虞晚只有刚穿书过来那段时间感受过。
她也不知道,什么起,云觞突然变得鲜活了。
他变得像是一个真实存在的人,而不是被虚假捏造出来的那个完美无缺的纸片人。
而他变成如今这般,是因为……她吗?
虞晚盯着他,目光炙热。
云觞见她半晌不说话,唯眼神越发的炙热,他忍得难受,但因着心底的好奇克制的压了下来,微微抿唇,“我以前如何?”
虞晚目光灼灼,小声道:“你以前对我可冷淡了,也不爱说话,如今却是厚脸皮的什么都敢说。”
云觞眼睫轻颤了一下,他唇瓣张合,虞晚以为他要说话,认真倾听。
却不想,瞧着要说话的人突然低头,张嘴在她唇瓣上重重咬了一口。
虞晚吃痛轻哼一声。
云觞眉眼间带着淡淡的愉悦,“你喜欢吗?”
虞晚眼皮子一跳,脸上忍不住绽出笑容,双手一揽,勾住他的脖子,“喜欢。”
外头皎洁的月儿躲在了乌云后,只不时的探出头来。
静谧的夜里,不时有极轻的话声和似控制不住的轻吟。欞魊尛裞
“……这两个月,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
“噢。”
“噢什么,你呢?”
“哎呀,你不知道你离开的这两个月盛京可出了不少事,我每天都忙……”
“所以你不想我?”
“……想。”
……
云府的动静直到天色将明才消停。
天色大亮,一辆马车偷偷摸摸离开云府,朝着安国公府而去。
马车里,虞晚睡的东倒西歪。
惜竹连忙将姑娘的头按在她肩膀上,双手直接抱住她的腰,没忍住道:“姑娘,这时辰也不早了,您怎么困成这样,难不成昨夜没睡好?”
虞晚有气无力地抬了下手。
困的都不想说话。
岂止是没睡好,那根本是没睡好吗?
云觞那家伙可能是打通了任督二脉,一整个疯了,缠着她一次又一次,全程嘴上还没闲着过。
虞晚第一回知道,云觞这么能说。
大概他昨晚说的话,比他过去十几年加起来的都要多。
惜竹想起大婚时新房里传出的动静,再瞧瞧虞晚如今疲惫的样子,瞬间心领神会,脸“唰”地一下红了。
她张了张嘴,最后只说了句,“那姑娘继续睡吧,奴婢扶着你。”
她张了张嘴,犹豫片刻,最后只说了句:“那姑娘继续睡吧,奴婢扶着您。”
心里却忍不住埋怨。
姑爷也真是的,怎么就半点不心疼姑娘呢?
纵是许久未见,也不该、不该如此过分啊。
惜竹气呼呼的,因此待回了安国公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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