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永远也跑不出往的迷宫。
……
正当东海上引起多方权势暗暗注视标花贡船队,不屈不挠地向目标地宸州进发之时。另有一艘同样的花贡船,以落后五天的航速。也已驶出汶江口,来到这片俏丽无垠。却布满杀机的海域上。
“大人,是否要催船监加速,努力跟上殿下的船队?”
花贡船狭窄的底舱,满载着咸菜、淡水的木桶堆叠在一起,不时为船体的一下颠簸而发出吱呀的呻吟声。舱内有数十名样貌精悍,身着便衣的随从,正聚在一起征询首领的意见,那如豹子一般强健的首领摇首道:
“无用,我已和船监商议多次,奈何此船老旧,载上我等吃水更深,若再让舵师们扯帆加速,怕是船身会有断裂之虞。”
“唉!”
有人狠狠一拍大腿:
“该逝世的太监!若不是他横加阻拦,我等必随驾花贡,一同守卫殿下!”
“正是!没的却上了这倒霉的白衣秀女的贡船!”
“混闹些甚么!你们都是殿前持戈郎,需不知军律如山?!”
豹子首领怒目环顾众人,直看得所有人把头都低了下往:
“我云堇纨还是殿前一品金吾卫,他申文豹申金吾不过六品武职,却带着十帐羽林兵,同乘一船,孰尊孰卑?庞万春此举是不欲我惹了那上官夺兵之嫌,回京遭人弹劾,国法无损,军律无差,何错之有?”
“是,属下谬言,大人息怒。”
“罢了。我知你们都心系殿下安危,只是事已至此,唯愿永生保佑,万荣永福。但若有个差池,待到了灿京,我先手刃那个护主不力的申文豹,再自裁谢罪便是。”
“大人……”
众人正在唉声叹气,忽然有人跌跌撞撞地滚下舱来:
“报!”
所有人警惕地握刀站起,底舱低矮,有几个身材高大的咚地一声,撞得脑袋生痛。云堇纨不为所动,双目炯然:
“何事?”
“眺师创造海面有船队,像是,像是瀛洲海贼!”
“甚么!”
素来冷静坚毅的云堇纨,也一下睁大了眼睛:
殿下!
……
这艘宏大的花贡船,旗幡飘扬,却明显不如花忆蝶她们一行乘坐的那只船队鲜亮好看,船周也无斗冲舰只随行护卫。此刻甲板上,船监正满额是汗,督促着一干舵师水工:
“快快!左转五舵!回避敌船!”
“不好!敌船航速十哩,三刻后即可接近了!”
胆怯下有人抛下缆绳,向船舷跑往,意在解开救生小船的绳索:
“跳帮!我等赶紧跳帮!啊!”
众人包含船监在内,一下静寂无声,只有海风咆哮而过,吹拂着船帆呼啦啦地飘扬。帆下,云堇纨执剑立在尸首旁,剑上血珠滴滴滚落:
“我看哪个敢跳帮!”
他的身后,数十名卫士各执刀剑,目露杀气:
“我等誓逝世守卫花贡船,永生万荣!”
“永生万荣!”
同时,船舱中,十名身穿素白衣裙的焕州秀女正惊恐万状,有的哭有的闹,乱作一团。身份远低于凤执宫的一名年长宫女,正带着几名小宫女边摇铃边声嘶力竭地喊:
“秀女们莫要惊恐!速回房中,关紧门窗!”
“不呀!我要回家!”
“娘亲!我不想逝世啊!”
混乱中,只有一个秀女静静地坐在房中,珠泪无声落下:
“韩大哥……韩郎……月儿只能来生与你相会了……”
“别了……”
房中梁上,一挂白绫悬在那里,随着跌宕的风浪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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