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花忆蝶尽不客气地手指被云后护崽般牢牢掩在身后的高卓:
“居然想到用湿柴来生火,当是在放狼烟么?”
“又没人告诉我这柴是干是湿……”
高卓不服气地从云后高髻上插着的步摇与发簪间伸出半个脑袋往返嘴,成果被云后扭头一瞪眼:
你给我闭嘴,是否还嫌乱子捅得不够?
于是。高卓的后句话乖乖缩了回往。
云后再回眸看眼前这位秀女,自己来得时候气急败坏,居然忘了问凤执宫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你叫甚么名字?”
她没告诉你么?花忆蝶有些怀疑地看了一眼有些战兢的凤执宫:
“小女花忆蝶。家父焕州牧花巍。”
同时还不忘行一个拜见长辈的女礼,只不过抬手时创造柴禾在握,赶紧胡乱地抛下,恭敬的躬身齐肘加上木头在地上转动的声音,实在有点煞风景。
本来是她?!
像是被这记柴禾敲得楞住了一般,云后不敢置信地直直盯着她的脸:
固然没有梳洗打扮,面色也有点憔悴,但再看,那会说话的杏眼。玲珑的鼻翼似极了白屋山雪家的嫡传,还有那张樱桃小口……果然是御书房中那张画上的她!
果然是……我见犹怜。
何况那个老贼。
云后心中顿时像打翻了五味瓶。说不出甚么滋味。
与此同时,花忆蝶也有点好奇。有点羡艳地在看着眼前这位不可方物的美妇。
与自己的鹅蛋脸截然不同的瓜子脸,三庭五眼标准得如同出自画匠笔下,眉略浓,但自有一派端庄,薄唇轻抿,别具几分神情。虽身着正红色锦绣宫装,在这个狭窄空间里,却显得越发地出尘不俗。
奇怪的是,虽是初见,那眉目却有似曾相识的感到,神情中总带几分刚强、几分轻谑、几分自满,又抵触地混杂着一分真诚。
再看她身后那不时探出一下脑袋,看向自己的关心眼神,花忆蝶仿佛一下明确了什么。
这下,糗大了呃……
怎么破?
花忆蝶艰巨地深吸一口吻,努力以最标准的姿势深躬一礼,心中暗自决定要将这一场俏丽的毛病行进到底:
“云大人,忆蝶粗陋肤浅,未及见识京城的物华天宝,不想却本日有幸亲眼见到大人。忆蝶虽是女儿身,也为像您这般的内廷上官的这般威仪端容、这等仙姿精彩所倾倒陶醉,如有失礼之处还请您海涵,大人与各位上官既驾临怜爱,小女感谢无以相酬,冷舍无物,唯有洗手羹汤,为各位奉上薄粥一碗,盼看您不要介意。”
有道是千穿万穿,马屁不穿,云后固然暗恼,却这番极力夸奖自己的话听来倒甚是受用。心里略好过了些:
她居然真的认为我是女官?
呵呵,倒是个有趣的丫头,也罢……
于是她也不点破,微微颌首:
“秀女不必多礼,我在此不欲多作逗留,只为宫中之事,特来找选秀使大人回往说话。”
她故意把选秀使三个字重读,同时不满地回头看了高卓一眼。
这一切被觉悟过来的花忆蝶一览无余,更加证实心中的料想。她思索了一下,脸上瞬间绽放出残暴的笑脸:
“太好了,这一来忆蝶的烦恼,也可由大人作主解决了。”
“甚么?甚么烦恼?”
云后一下倒没反响过来,花忆蝶见已产生效果,便清清嗓开口:
“回禀大人,选秀使大人与忆蝶有隙。”
“?”
“选秀之时,高大人因着私怨,怀恨在心。非但在一路上诸多刁难,诶忆蝶不慎染疾之时,更是变本加厉,命人乱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